不知道是铁冷,还是自己心寒。
司马……一个心腹队率凑近,声音压得极低,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忙碌的士兵,确认无人注意,才用更低三分的音量说道,兄弟们……私下里都在议论……议论那陈司马……的事。
王虔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努力维持着不动声色,只是眉头锁得更紧,形成一个深刻的川字,厉声呵斥道:混账!议论什么?!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天塌下来有将军顶着!将军自有安排!再敢妄议,军法从事!
他的声音带着往日习惯的严厉,甚至刻意拔高了几分,试图震慑。
但是他心中清楚,在他这严厉之下,藏着的是心虚。
安排?
曹洪还有什么安排?
之前的土垒防线,安排得如何了?
精心构筑的巩县防御体系,安排得又如何了?
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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