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始终停在他指尖的血珠,因为他握笔的动作,那血沾上了笔杆,越是看,她喉咙越是渴。
她的脸,离他的手很近,仿佛只要再近半寸,她的唇就会触碰他手中的笔,而她多么想要舔干净那滴血。
“什么阿横阿竖的,老赵,你家霖娘果然中邪了!”
老鱼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惊叫一声。
人们一时间不由退得更开些,脸上或多或少的,都带了些惊恐,就连坐在一边的老村长眼睛也睁大了些,上下打量着那霖娘。
“……都让你不要乱说话了。”
霖娘看着爹娘惊疑的模样,声音有气无力。
年轻的修士纹丝未动,他沉静的眸子有一种天生的冷漠,修长的手指随意地一动,鲜红的血珠被他抹了个干净,他搁下笔,就着那张黄符,沾着琉璃盅里蓝色的液体,手指在黄符上描画几笔:“中邪倒不至于。”
他的语气平静。
将黄符递到老赵手中,道:“回去烧了,化水服用,可以固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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