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您能与我说说他吗?”珍妮装出情窦初开的少女,可惜这在基督山伯爵的财力前都显得多余——因为想扑他怀里的男人比女人还多:“家母的祖上是意大利人,跟斯帕达家有亲戚关系。”

        后世给好莱坞做祖源测试都可以将两不相干的人往二十代前扯上干系,没道理在资料不全的十九世纪,她一有着官方认证的乡绅之女还不能搭上已经传了三百年的意大利贵族。

        蝴蝶效应,启动!

        “斯帕达家?哦!难怪呀!难怪汤德斯先生会主动帮您,原来您是斯帕达家的远亲。”珍妮这么忽悠了句,伏盖太太立刻变得热情起来,甚至有些热情过头:“基督山伯爵正是斯帕达伯爵的养子,可怜的老伯爵在波拿巴时流亡海外,直到那人彻底死了才带着儿子返回巴黎。”

        伏盖太太先是唏嘘,表达出对父子二人的极大同情,然后又亢奋起来:“好在他们运气不错,回来后便继承祖上的庞大遗产,并且王上也愿赔付他们在波拿巴时的一切损失。”

        “那可真是太幸运了。”珍妮猜测斯帕达伯爵大概率是爱德蒙在监狱里的老师法利亚神父,因为他是斯帕达家的最后传人——红衣主教凯撒.斯帕达的私人秘书兼遗产继承者,唯有他去伪装这个家族的后人才不会让罗马的社交圈心生疑虑。

        而罗马既然承认他的伯爵身份,巴黎自然乐得欢迎头衔可以追述到文艺复兴时的古老贵族。

        更别提和日落西山的旧贵族比,伯爵父子还拥有着令人艳羡的可怕财力。

        珍妮不知大仲马给基督山伯爵开了多大外挂,但是根据原著里,他掏出张百万债卷就像掏出张十元代金券般轻松写意,就能将他财富总额的保守估计拉到一亿以上。

        一亿法郎是什么概念?

        在巴黎,两万法郎的银行本金就足以让政府的职员过上相当愉快的退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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