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文明的社会里还有战争,还有奴隶(法国在1848年才彻底告别奴隶制)。”老板对此嗤之以鼻:“穷苦的白人只不过是有公民身份的奴隶。小姐,你可是个英格兰佬,应该明白澳大利亚的女犯人是怎么来,有多少是真的该被流放千里。”
老板的心思是坏的,但是这话确实没有说错。
珍妮的脸上果然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把老板的律师带回餐桌。
“蠢货!无可救药的蠢货。”老板气得好像忘了他姐姐也没安好心。
爱德蒙也不是白痴,更不是没眼睛去观察柜台的一举一动。
珍妮把律师带回暂时充作谈判桌的柜台时,爱德蒙还提醒他别忘了谁付生丁让他草拟合同。
“你看起来不像个被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大龄处|男。”律师见过耍花招把一起打工的同乡、女伴、表亲、甚至是亲生女儿卖给妓|院的无耻之徒,但是像爱德蒙般完全是做冤大头的生平罕见……
更离谱的是作为乙方的珍妮.博林并不是这马赛商人的亲眷挚友,而是一个昨天见面的陌生人。
能给酒馆打长工的律师自然不是好货:“博林?这个姓可真是奇怪。”
酒馆的律师把珍妮的咖啡一饮而尽:“这好像是女巫的姓氏。”
他还想在珍妮面前显摆一下个人见识:“亨利八世的第二任王后安妮.博林的罪名之一就是用巫术蛊惑国王抛弃阿拉贡的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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