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该去趟教堂。”
遇事不决,求助玄学。
离谱的事情见得多了,珍妮自然想去本地的寺庙……啊不!是教堂拜拜。
“你现在去教堂可没人会为你开门。”
好好的街道被木板车、面包车,以及助力交通红温的摊贩挤得水泄不通,光是走这一小段路,珍妮就被肩上搭着破围巾的妇女与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小孩摸了不下五次,差一点就爆了金币。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嘀咕着要找欧洲的本土神求个心安,下一秒就肩上遭人轻轻一拍,转头看见刚才的老人冲她一笑:“我有熟人可以帮你。”
即便不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对方,但是你在这个时候说能带着刚见面的少女前往关门的教堂,很难不让珍妮脑补“少女被拐记”和“开膛手杰克之巴黎版”,“我想我能避免今晚打扰某位不幸的神父。”
“放心吧!小姐。没有你的打扰也会留下个被商户打得辗转反侧的不幸神父。”老人挤到珍妮身边,瞧着瘦小却是分外有劲。
珍妮分出一点心神去打量老人,发现他把衬衣的扣子全部扣紧,洗过多遍的领子搭在脖颈两侧,好似那被大雪压弯的松树想要支棱起来。
老人也是没法忽略珍妮的打量,干脆自曝他的来历:“鄙姓帕斯托雷,是路易.汤德斯的家庭教师。”
“意大利人?”珍妮已经猜到他的真实身份:“恐怕您还是个神父(帕斯托雷源于拉丁语的神父“pas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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