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一回葛勒南街便换上喜爱的粗布旧帽,把脚搁在半旧不新的小矮凳上修改珍妮的最新书稿。

        “她的确有写作的才能。”神父把那侦探又读了遍,搬来不少参考书以论证的犯罪方法。

        随着他对的兴趣愈来愈浓,手边的书也渐渐摞成弯曲的山。

        光是有书还不够啊!神父还做了几个模型进行二次论证:“真不知那小脑瓜里装着多少奇思妙想。”

        不过站在读者以外的角度来看这部作品,神父不免脖颈冒起鸡皮疙瘩——万一有人效仿里头的犯罪的桥段,以巴黎警方的职业素养,估计等到下个世纪都无法破案。

        “不行,这我真的找她聊聊。”神父是个实打实的行动派,当下扯了外套前往圣-日内维新街的伏盖公寓。

        原以为能碰到在家埋头创作的珍妮,谁料他竟扑了个空。

        “哦!那博林小姐上哪儿去了?”

        伏盖太太本不想理衣着朴素的法利亚神父,直到对方搬出了把珍妮带来的路易.汤德斯,她才有些不情愿道:“应该是去塞纳河边的旧书店了。”

        “旧书店?”

        “那孩子若不出门便呆在房里埋头写作。”伏盖太太很不解道:“有脑子的年轻人都忙于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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