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高级沙龙大多位于拉丁区的老公馆里,带着历史的古老香气而非没有金钱保养的贫穷霉味。
托洛米埃和他狐朋狗友曾是这位康利.乔丹……以下简称康利夫人的坐上宾。然而当她赚够了钱,把不入流的沙龙搬进克利什街的小公馆时,托洛米埃那一降再降的年薪就不够去那儿喝上几杯,只能找咖啡馆外的低级流莺。
那个装得一本正经却捧高踩低的婊|子。
托洛米埃本想借着老板的姐姐阴阳怪气,但却把自己给小小气到了:“毕竟在巴黎的街上,花上一杯苦艾酒的价格就能看到罗马的洋甘菊(暗讽老板的姐姐是个老鸨却对主虔诚,热心参加宗教活动)是很实惠的。”
老板依旧面无表情,逼得还在咬文嚼字的托洛米埃加大火力:“更何况这伪造自己来自罗马的洋甘菊还唱的一首希腊短歌。”
“嘿!你这么说康利夫人就太过火了。”虽然有人看上不上这乔丹姐弟的故作清高,但是作为有口皆碑的“正直人”,还是有人记得他们平日的好:“你该庆幸康利夫人不在这儿,否则她该多伤心啊!”
“说我什么?”酒馆的大门被再次推开,走进一个高大丰满的和蔼妇人。
“姐姐。”躲到台后的老板赶紧过去与这妇人贴面。
康利夫人靠沙龙的生意支撑起了侄女的教育,同时也给弟弟置了乡下的田地,然后又把这一家子带到巴黎。
“您许久不来,我还以为是忘了我咧!”康利夫人刚起家时身上还有诙谐的少妇气息,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鬓上开始发白,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爱与旁人轻声打趣:“有空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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