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一直觉得乐庸在装可怜,直到乐庸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声。挨第一下时还只是瞪大眼睛僵住,第二下就拼命挣扎,第三下塞嘴里的布掉下来了,然后就是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惨叫声听起来象有人要死了。惨痛,夹杂着内心深处认定自己要被打死了的恐惧。
然后冷兰冬晨,韦行瞬间出现了。本来冷兰对鞭刑挺有心理阴影的,不愿看。韦行是他师父让他滚远点。这惨叫声,声动四野的。跑的快的都来了。
冷秋立刻就站起来,冷冷看着这几位,结果谁也没敢出声。求情没用,这事大家早知道。
然而乐庸面目扭曲,手腕挣扎得勒出血来,那种不自然的扭曲看起来是痛到疯狂失控了。
冷秋回头问帅望:“他原来的伤重吗?”
帅望脸色难看:“有点淤青。”
冷秋一抬手,行刑人停手,他过去拉开衣服,看看乐庸的后背,确实有伤,淤青都不多,只是鲜红的鞭痕,有几块破了皮,但这程度明显没达到冷秋的伤重及格线。刚刚抽那几鞭子,倒真是鞭鞭见血,正常要求啊。
冷秋退后一步:“接着打。”而且沉下脸,眼带不屑了。
韦帅望觉得,你不屑就不屑吧,我儿子第一次挨揍,我觉得这样好正常,而且我心痛得不得了,你再敢不屑,老子就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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