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归工作,她问:“东西带过来了吗?”
梁净川向着茶几那儿扬了扬下巴。
镜片搁在茶几上,蓝烟走过去瞧了瞧,玻璃稍有松脱,但应当不打紧。
她扶住镜片,正要搬起来,梁净川两步走了过来,说:“我来。”
“没事,我……”
梁净川声调很轻:“玻璃松了,别弄伤你的手。”
轻微异样感如轻絮拂过心脏,要细究已无处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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