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见陈泊禹了吗?”客厅里忽有人高声问。
“不知道。是不是去楼上了?”
“送人出去了吧。”
唯一看见了陈泊禹在哪里的人,此刻背靠着吧台喝水,没有作声。
冰水从喉管滑落,直坠心脏深处。
明明不看,就不必自我折磨,还是无法从那张言笑晏晏的脸上移开视线。
两年前的今天,梁净川回了一趟南城。
延毕,他的毕业设计要从中前期开始,全部推翻重来,那个暑假几乎天天泡在实验室里,睁眼是自己的毕设,闭眼是老板的活。
等回神时,假期都要结束了。
回来刚好赶上陈泊禹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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