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泊尧顿了一下,音量稍低两分:“那您的意思是……“
陈永茂:“我的意思是,完全一口回绝,恐怕伤害泊禹的自尊心。我来掏钱,你以你的名义象征性的再投一点,也不多,就当给他的零花钱。等钱烧完,他也就乖乖收心了,到时候再让他进自家公司工作,过几年年龄到了就结婚,他也没什么话说。毕竟,该支持的我们都已经支持到位了。”
陈泊尧:“您别嫌我说话难听,我确实不觉得泊禹是这块料。我倒宁愿他当个吃吃喝喝的纨绔子弟,反倒花不了几个钱……”
陈泊禹走回到楼下,叫住方才的保姆,把水瓶递给她,说是自己有点事要出去一趟,让她送上去。
人散之后的华屋,寂静得空空落落。
陈泊禹走出门,站在空旷的庭院里。
夜风热度未散,他却感觉到一阵透骨的凉意。
蓝烟通常八点起床,洗漱过后去楼下吃个早餐,骑自行车去上班。
夏天天亮得早,她起得也早一些,今日出门,正好八点。
走到大门口,正要过马路,忽听有人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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