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现在像个绝望的老实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呆呆地指着自己,然后重复一模一样的话:“我、我侵犯你?”
裴渡:“嗯。”
安渺气得变成原始人,失去沟通的耐心,只剩下人类最初的肢体表达,她大脑发热,把裴渡按在沙发上,以达到居高临下的气势。
理智稍微回笼了些,她依然震撼:“我一个小女孩能对你做什么???”
“不见得吧,”裴渡持保留意见,淡声道,“谁家小女孩能用电蚊拍赏别人两个巴掌吃?”
“………………”
她心跳过速,感觉血全往脑子上涌,以往伶牙俐齿的嘴彻底关机,除了看着裴渡发懵,一句精彩的话都说不出来——不行,一定要反击,不然她今晚怎么睡得着,安渺的大脑飞速转动,没想到是他先开口。
裴渡还是那副镇定的语气,看着她,沉静地问:
“一定要骑在我身上说话吗。”
她忽然回过身来,从他身上下去,坐在床边,思索了半分钟,重新回到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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