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混乱、失序、陌生,让人难以置信。
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这不是她的卧室。
宽大书桌上仅有几本编程书和玻璃水杯,背包靠墙而立,连地板都和墙纸都是同一色系,是整齐的、一丝不苟的,她竹马裴渡的卧室。
因为太过整洁,导致从卧室一路蜿蜒出的水痕就格外显眼,床单打湿了一角,沙发上狼藉一片,她脱下的裙子上压着一条男士的黑色长裤,裴渡的衬衫上,躺着她版型立体的胸衣。
……
其实,她可以勉强把这一切想象成,她昨晚发了酒疯,砸了裴渡的卧室,他为了让她长个记性,故意没有收拾。
——如果她没有瞥到床单上放着一只超薄、螺纹、最大号的话。
安渺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在嗓子针刺般的疼痛里,侥幸地安慰自己——
它有没有可能是买炸鸡送的手套呢?
毕竟现在炸鸡送的手套都很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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