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审美和裴渡完全不同,他从一而终地热爱冷调的银色,她对颜色的喜爱每年都在变,今年变成了浅浅的香芋紫,窗帘也换成了这个颜色。
新换的窗帘他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安渺打开灯,转头问他:“怎么样,好不好看?”
裴渡莫名地看着她,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你睡觉的样子?”
她止言又欲地沉默半秒,然后说:“走吧,我有时候觉得人和狗的交流还是太难了。”
“……”
二人出门,裴渡家在拐个弯就能到的位置,安渺一路上都在念叨着自己的脑袋,好像怎么按摩都无济于事,她不高兴:“裴渡,我头怎么这么晕啊?”
他低头推开花园小径的门,答得随意:“怀孕了。”
安渺:?
“胡扯,我都来姨妈了!”
“来了?”
裴渡略作沉吟:“好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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