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是我该谢你们来吊唁。”
        宝诺心情复杂,这与她设想中的情况大相径庭,谭镇铭的遗孀非但没有怪罪她,反倒如此随和,如此客气,让她那份愧疚愈发煎熬起来。
        两人没有久留,谢随野带她告辞离开,走到巷子口,骑上马,慢悠悠回家。
        “想什么呢,你该不会还在内疚吧?”
        听见这话宝诺扭头看他,脸色格外郑重:“谭先生死了,你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
        谢随野挑眉:“难不成要我给他披麻戴孝?”
        “张大娘并不清楚他自尽的原因,倘若知晓,断不会那般和颜悦色。”宝诺懒得看他,别开脸去深呼吸。
        谢随野:“收起你的愧疚,先看看那几本小册子。”
        什么意思?
        宝诺低头瞧谭镇铭的遗物,拧眉怪道:“这是他的笔记,真要翻看么?”
        “人都死了,看就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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