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野的病好得很快,只两日便痊愈,早上在院子里光着上半身舞刀弄剑活动筋骨,宝诺在二楼窗台托腮瞧着,心里暗暗腹诽这个骚包,显摆什么。
“老四,你下次和裴度出去玩耍可别吃酒。”谢司芙告诉她:“哎哟,吓死个人,听说有个胖子夜里看戏吃酒,回家路上摔进河里淹死了!”
“不会吧?护城河不深呀。”
“千真万确,而且据传那胖子是会水的,就因为醉酒的缘故,面朝下趴在水里,被发现的时候脸都泡白了,嘴里塞着发臭的水草,别提有多恶心!”
谢倾啧道:“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大过节讲这些不吉利的事。”
宝诺说:“我晓得,不会在外面喝醉的。”
谢司芙欣慰地点头:“还是你乖,某些不识好歹的人我们别理他。”
……
过完年,里里外外的伙计们忙碌起来,谭镇铭也回到客栈干他说书的营生。
谢随野笑盈盈请他吃茶。
“谭先生以前在哪儿高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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