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度:“怎么说?”
        “老觉得我们还没长大,还没玩够呢。”宝诺吓唬他:“到时甄姝华必定严厉管教你,再想跑出来看戏都难。”
        裴度瞥她:“没记错的话你已经及笄了,搞不好你大哥也在替你物色佳婿,用不了多久便有人上门提亲。”
        “呸呸呸!乌鸦嘴,能不能盼我点儿好?”宝诺皱眉,心中冒出一丝恐慌和焦虑,无可避免的婚姻仿佛会剥夺她的天真自由,会将她变成另外一个人,宝诺害怕那种未知且陌生的转变,于是愈发坚定要去惊鸿司,只要通过选拔,今后便有了吃饭的本领,不靠家里,他们自然不能干涉自己的婚姻大事。
        宝诺迫切地想要主导人生的权力。
        否则便如裴度这般,只能听从父母之命,乖乖投降罢了。
        忽然间气氛有些凝重,两人都感到被迫长大的压力,忧心忡忡。
        “不是出来看戏么,说这些做甚?快走,一会儿没好位子了。”
        裴度拉她跑起来。
        到戏楼一看,果真门庭若市,票友们不排队,秩序混乱,围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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