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珍珠瞪圆了眼,以为自己的耳朵长毛了,出现了幻听。

        孔绥切完最后一个山竹,洗了洗手,又把手擦干,随手捡了个剥好的山竹塞到好友嘴巴里,趁着她嚼嚼嚼,捡着空挡给江珍珠说了刚才在包厢里发生的事。

        当然把“我吸我哥血养你们”这段掐掉了。

        江珍珠听完沉默了下,嘟囔着:“他就是这样的……自己穷得下顿饭都不知道上哪个垃圾桶里捡,还操心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的油箱空不空。”

        “是个好人。”

        “………………宝,我还是觉得这个结论太荒谬了。”

        “我觉得和他好好说,他应该能把我爸的奖杯还我。”

        江珍珠爱怜的摸了摸小姑娘的狗头。

        “这绝对是两码事。”

        她真诚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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