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珍珠龙卷风似的刮到吧台,果不其然,一眼就看到穿着服务生制服的背影,孔绥的脖子上还挂着围兜——
孔绥本身不算娇小,但是此时此刻,愣是被站在油锅旁炸虾片的纹身大哥衬托得若小无助又可怜。
勤勤恳恳得像个因为对社会险恶一无所知被抓壮丁的小奴隶。
江珍珠凑过去伸脑袋一看,只见孔绥正站在那剥山竹……
眼下已经剥了一大盘,盘子里还有改了花刀的芒果。
江珍珠:“……你在干嘛?”
临江市虽然在南方,但南方也不是真什么水果都十块钱十斤,一般酒吧一个果盘给放两个山竹都算高端VIP待遇了,孔绥这又是芒果又是山竹摆了一盘子,纯纯夹带私货。
今晚到了「兰若」,知道江在野也来,孔绥就告诉了江珍珠关于她爸遗物的事,当时江珍珠就深表理解,但认为她在虎口夺食,这事儿估计够呛能成。
江珍珠支走了炸虾片的纹身大哥,靠在吧台旁,看着小姑娘还在埋头认真切山竹——刀在中间侧切一圈,两手握着山竹两头一拧,动作干净利索,一看就是熟能生巧。
新鲜的紫色粘手汁液落在她的手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