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正经水吧师都请不起,还雇佣未成年,江已要坐牢了。

        江在野摆摆手,一个字废话懒得多说,眼神挪开了。

        不远处另一个沙发上众人面面相觑,特意给江小少爷留的主位他没坐,就那么突兀地空着,也没人敢坐。

        ……

        酒过三巡,时间将至十点多时,江在野注意到送了果盘就没离开过的毛茸茸蹲在角落里,用托盘掩饰着打了三个呵欠。

        迷迷瞪瞪的样子,待在一群吆三喝六喝酒的世家子弟中间倒也不见害怕,也不知道是对江已的场子治安太有信心,还是压根就不看社会新闻。

        这时候有人上来给江在野敬酒,来人自己喝的挺高,走路都打飘。

        江在野随手把那杯递过来的威士忌喝了,抬了抬眼,让人把经理喊进来,准备把碍眼的未成年送出去。

        等了一会儿,经理进来了,但他不仅没给包厢里减员,后面还带着一个人。

        那是中年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看上去三十五六岁,国字脸,一身夹克有点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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