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哥哥的眼里,江在野跟讨债鬼确实没多大区别。
推开门,包厢里坐着十几号人,大多数都是临江市的世家子弟,见他推门进来,有几个人抬了抬屁股,直接站了起来。
“野哥,你可算来了!”
“坐,坐!”
“哎呀,在这局上见你一次挺难的……你天天就拿‘下周有比赛‘打发我们,哪有比赛提前一周禁酒禁欲,骑车还是搞清修啊?”
七嘴八舌的调侃,但也就是说个笑,谁也不敢真的抱怨。
这份惶恐和捧着,江在野没觉得受不起也没觉得这些人突兀。
头一转,眼很尖的看见角落里还坐着个满脸惶恐的原海——
原家是前几年乘着政策的风起来的,原老爹没有暴发户的那些坏毛病,入得了江家老爷子的法眼,和江家商业来往也有一些。
原老爹最烦的就是他的小儿子天天出门骑摩托,总是念叨他没事干去泡泡妞吃吃米其林或者环游世界干什么不行,非要骑个破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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