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觉得有点辣，微微皱了下眉，端起旁边的玉心果汁喝了一口。
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落在肩头的一点尘埃。
“刚……刚才……”
陈超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他茫然地看向郭豪，又看看其他人：“警报……响了？然后……没了？”
郭豪用力揉了揉眼睛，又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得龇牙咧嘴：“我……我好像做了个噩梦？梦到整个地心都要炸了？”
章霖燕缓缓放下长弓，手心里全是冷汗，她看着阵盘上平静的数据，再看看若无其事的王令，眼神充满了惊疑和无法理解的震撼。
李畅喆喆张着嘴，京腔都忘了：“我……我勒个亲娘嘞……这……这算怎么回事？”
方醒默默放下了镰刀，刀身上的凶戾之气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敬畏。
他刚才清晰地感知到，那股足以威胁到他的毁灭洪流，是在触及某个“视线”时，被一种超越了他理解范畴的规则力量，彻底“否定”了存在本身。
王令似乎对众人的反应说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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