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刚要开口，忽然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息，身体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他的眼神有瞬间的失焦，随即恢复正常，只是嘴角勾起一丝了然的弧度。
“不是我的想法。”
王明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办公室空旷处：“是我亲爱的弟弟，已经有了全盘计划。”
话音刚落，办公室中央，一道模糊的虚影缓缓凝聚。
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也没有能量波动，就像海市蜃楼一般忽然凭空出现。
王令的投影安静地站在那里，死鱼眼一如既往地缺乏波澜，仿佛只是来旁听会议。
“令兄！”丢雷真君立刻坐直了些。
秦纵也收敛了懒散，点头致意。
王令的投影没有任何寒暄，只是目光转向王明。
王明立刻心领神会，默契地充当起“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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