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渠愣住,他以为牵扯到假币之事,宋鸢一看到他和那些官差就会吓得惊慌失措,什么都不懂就跟着他走。
只要关押宋鸢几天,错过女医选拔和九月十八的大婚,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万万没想到宋鸢完全无视了假币之事,直接拿律法跟她说事。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事情发生在昭京城,干系到昭京百姓的切身利益,本官就有权过问。
宋大小姐不辩驳,可见是早就知晓假币之事,你最好跟本官回去把事情交代清楚,否则,等事情闹大,牵连到长阳府,那就不是你去一趟京兆府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宋鸢也不是傻子,明知道他们的目的是阻止自己参加女医选拔和裴照寒的大婚,怎么可能还如他所愿?
毫不犹豫地仰首反问,“如果我不去呢?”
“那就休怪下官失礼了,来人,把她给我带走。”
霍渠大手一挥,竟然是要来硬的。
只是官差还没碰到宋鸢,斜刺里就飞过来一枚飞刀,扎在了那伸手要抓宋鸢的人的手臂。
惨叫声响起,一身宽松道袍的纪亭舒闲庭信步般走上前,“在我长阳府内动兵抓人,霍大人好生威风啊,长阳府门口国之柱石的牌匾霍大人是看不见是吗?”
霍渠惊骇低头,“下官见过郡主,郡主言重了,下官不敢对长阳府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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