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北境又不打仗,有多少意外能制造出这么多的信件迟滞?”

        长阳王是老王爷的独生子,自幼孤独,自己成了家后对孩子们虽然严加教导,但张弛有度,从来都是严格而不严苛。

        对纪亭舒这个小女儿更是疼成了眼珠子,宋鸢一说,纪亭舒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了,“你是说,有人在中间扣下了我们和你外祖父的信不说,还找了足够合理的借口,让我们和你外祖父都不生疑?

        可眼下又没有什么重要的战报,我们和你外祖父之间的信件也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问候,他们拦截扣押这些信件有什么用??”

        纪亭舒身为长阳府在昭京的话事人,她当然知道有多少人盯着长阳府,只是和大部分人一样,她也本能地以为长阳府如果要栽跟头,一定跟某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有关。

        宋鸢却云淡风轻地给她丢了一记闷雷,“那如果,我们习惯了这种被打破的规律,没有将外祖父时早时晚,驴唇不对马嘴的信放在心上时,有一封至关重要的信被扣押、甚至篡改,谁能知道?

        就像是现在,如果我们写信将外祖父身边有内鬼的事情告诉他,谁能保证那封信真的能到外祖父手里?

        再或者,外祖父如果在北境有什么情况,他的信能到我们手里吗?”

        纪亭舒浑身一震,几乎没怎么思索就有了主意,“此事暂且不要声张,等你和裴三郎大婚后我就想办法离京,亲赴北境去一探究竟。

        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要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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