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嘛,我们就看看他们想谋什么。
放在眼皮子底下,总比逼着对方狗急跳墙的好。
幸好开祠的请帖还没发出去,倒是也来得及。”
她就这么漫不经心地安排好了一切,宋鸢彷佛现在才认识自己的母亲一般。
她从重生以来就一直觉得挽救长阳府,保护母亲是自己的责任,但现在看来,好像母亲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很多。
她几乎是本能地开口,“娘,长阳军中有人和宋辞、商牧野勾结,但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证据,也不知道怎么将那些内鬼查出来。”
宋鸢还记得前世压死长阳府的最后一个一根稻草就是几封长阳府和陆相控诉皇帝倒行逆施、疑神疑鬼、残害忠良的信件。
心中提及长阳军对大秦的诸多贡献,痛陈秦武帝处事不公,长阳军活不下去,才铤而走险,与乾安余孽勾结,准备谋逆。
宋鸢太了解长阳王了,他虽然是武将,可自幼受老丞相陆达夫的教导,从来都不鲁莽。
那种会给长阳府惹祸的话,他别说写在纸上让人抓把柄,连说都不会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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