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鱼叉,站起身,往溪边走。
她身后,那只老虎也跟了上来。
现在她去哪,后面都跟着老虎,在她不远处晃荡,尾巴时不时扫她一下。
身子也会经常蹭她一下,就像不蹭不舒服一样。
朝晨不认为这是亲近,可能还是基于对她的好奇上,尤其她经常做做这个,干干那个,都是老虎看不懂的,它不免奇怪,现在时不时会凑过来嗷一嗓子,像是在问她,‘人,这是什么?’
‘人,你在干什么?’
就像现在,老虎在她一旁嗷叫,看看她手里的鱼叉,又看看她。
朝晨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也不在乎,毕竟老虎也听不懂她回的什么,反正老虎嗷叫,她回就是了。
朝晨握着鱼叉道:“这是捕鱼的,我看看有没有机会用上。”
老虎安静了,就像已经得到了答案一样,其实语言完全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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