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偷听者弓着背,抱住了膝盖,连抹眼泪的手都停下了,蓝色的眼睛先是惊愕,而后充斥着恐惧。
怎么,该怎么办?
要告诉、告诉祭司吗?
想到法布尔祭司,瘦弱少年再次回忆起了刚才不堪的一个下午:肥胖男人撕开他的裤子,双手按在……
此时,他也如那时一般,一动都不敢动。
他害怕仅仅是移动一只蚂蚁的长度,就能叫隔着墙的人察觉到。
即使听到对方脚步声远去,他也害怕对方突然返回。
太阳沉下了最远的屋顶。
他缺席了文法课,但不敢再缺席晚上的祈祷,他犹豫地站起身往回走。
回宿舍路上又被两个年长的少年发现,尽情取笑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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