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想起的是酒馆里的小男孩。

        朋友:“我有点理解一些我同乡为什么喜欢当教师了。教导年轻人,就是时时刻刻发现未知,思维也跟着更新了,你说呢?”

        奥古斯特刚想点头,忽然品出了意思,不满:“别把我说的这么老!”

        朋友:“20岁的差距,通常是父子的代际了。帕米拉男人总比巴兰德城邦里的男人开放得多吧?”

        奥古斯特笑了:“是谁托你来说这番话的?”

        朋友:“有人高价买了我的画,托我来说几句。不过,有些事,越逃避,只会越坏。承认年龄的增长和拥有年轻的闯劲,并不冲突。”

        奥古斯特烦闷起来,刚刚被酒精驱赶的糟心事,又回来了。

        他忍不住诉苦:“之前把我支使得团团转,让我没空讨媳妇的是他们,现在叫我赶紧结婚、生娃、找养子也是他们,这简直把我当繁衍后代的工具使!我一点自由都没有!”

        朋友宽和地笑了笑:“你可以任意选择国家的未来,这不是最大的自由吗?而且,你当初辩论时,对我说过‘国王是人民的奴隶’。”

        奥古斯特好久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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