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他,所有士兵都在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如同被无形丝线拉扯的木偶,齐刷刷单膝跪地。

        “你……你怎么敢……”叶文修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

        “我为什么不敢?”在有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三年来,你私自截留救援物资,克扣底层幸存者口粮,把优质药品卖给黑市换积分;你纵容亲信欺压平民,甚至默许守卫队内部形成帮派;你明知猎团渗透却按兵不动,就是为了借他们之手清除异己,巩固权力。”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懒得管。只要你不碰我的底线??伤害无辜、危及基地安全??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你已经越界了。”

        叶文修嘴唇发抖:“你……你没有证据……”

        “证据?”在有笑了,“你办公室保险柜第三层,藏着一份名单,上面记录着你收受贿赂的每一个人。还有你每月十五号都会秘密转账一笔钱到城外一个废弃基站,那是猎团的联络点之一。你说,这些算不算证据?”

        叶文修面如死灰。

        “你……你早就监视我?”

        “从你第一次贪污那天起。”在有淡淡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自愿辞职,交出所有权限,我会安排你去边缘哨所‘养老’;二是我公开你的罪行,送你去军事法庭,终身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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