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天寒地冻路面又滑,除了她这个等人的着急跑出来外,其他屋都黑着,也没人起身。

        ‘呼呼呼’的寒风,把忘带围巾的李翠桃吹的脸有些微微刺痛,她缩着脖子把铁皮手电筒放在腋下,两只手揉了揉脸才拿掉门闩,打开院门,小声问:“谁啊?”

        “是我,李翠桃同志。”林书文压低着声音小声的回话。

        “林书文同志,你东西都带来了吗?”

        外头天太冷,李翠桃用铁皮手电筒照着林书文的身侧,在昏黄的光亮下,林书文肩背和头发上的雪花泛着银光,他的嘴角发白,看模样似被冻的不轻。

        身上穿着打满补丁也不知穿了多少年的褐色旧袄子,比今儿和她相亲的那件袄子还薄上几分。

        “带来了,李翠桃同志你看看成不成?不成的话我马上再写一份。”

        林书文颤颤抖抖着手把写好的借条和契约递给了李翠桃,而后贴心的接过李翠桃手里的铁皮手电筒,让她看借条和契约方便些。

        李翠桃仔细的把借条和契约看完后,把大拇指放在嘴边咬破,在契约上用力的按下了手印,而后把契约和借条递给了林书文,说:“林书文同志,你也把手印按上,我回去给你拿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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