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偏头,上前一步。
薄寒峣没有后退,直勾勾地盯着她。
但很快,他就浑身一僵。
姜宝纯的手覆握了上去。
人体的温度有限,隔着一层布料,他并不能完全感知她掌心的温度。
然而这一刻,他却连发根都渗出一层汗,整个人像被热油泼溅了似的,从身到心都烫伤了。
她的手每张弛一下,那种被烫伤的感觉就愈发鲜明。
姜宝纯看着薄寒峣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一个人理智失陷的全过程。
她眨了下眼睛,好像有些明白,他一开始为什么那么厌恶她了。
——不知为什么,他对欲-望憎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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