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虞稍微用了些力气从他的手中挣扎出来,一巴掌拍在他的额头上,声音有气无力:“你怎么走路都没声的……好好说请求再进家主的房间啊……”

        髭切额前的碎发被她拍得有些凌乱,他也没在意,只在碎发扎到眼睛的时候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看在祝虞眼中就是面前的付丧神被她骂了之后竟然莫名其妙地wink了一下。

        祝虞:“……”

        她心中非常有吐槽欲,比如说都什么时候了你家主我都要疼死了你怎么还在媚主之类的话。

        但她真的要疼死了,语言系统遭受重伤,于是只向他伸了伸手,言简意赅:“医药箱。”

        髭切把医药箱递给她。

        卧室里窗帘紧紧拉着,只从缝隙中泄出微弱的光亮。

        祝虞借着昏暗的光摸索着找到布洛芬,就着髭切刚刚帮她倒的热水仰头咽下去。

        髭切看着她的动作,目光在她没什么血色的唇上浅浅停留,继而看了一眼她不自觉按在小腹上的手:“家主生病了吗?”

        祝虞伸长手臂把空调调高几度,神色恹恹地说:“没有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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