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结束,石碑缓缓下沉,带动整片地面轻微倾斜。东南方向的地壳出现一道细微裂隙,幽蓝光芒自缝隙溢出,伴随着低沉嗡鸣,频率正好与共感发射器的核心共振区吻合。

        要能立即返回工作站,召集内森与阿米尔。三人将第一代原型机小心移出密室,安置于裂隙边缘。木箱接触蓝光的刹那,玻璃试管中的彩色液体开始旋转,形成微型漩涡,颜色由灰浊渐转为清澈金红。

        “它需要输入。”阿米尔盯着线圈,“像当年那样??真实的情感,纯粹的意图。”

        要能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那是她十年前写给母亲的,从未寄出。信里写着一个少女对未来的恐惧、对失败的羞愧、对爱的渴望。她将信纸折成一只小鸟,放入原型机顶部的开放槽口。

        机器嗡鸣加剧,铜线剧烈震颤。

        紧接着,整个伦敦的共感节点同时感应到一股温和冲击波。不是数据洪流,而是一种“存在感”的扩散??就像有人在黑暗中轻轻拍了拍你的肩膀,告诉你:“我在。”

        苏格兰高地的牧羊人报告,雪地上新出现了两行脚印,一长一短,走向山巅,最终消失于云雾。

        新加坡贫民窟的电视机再次亮起,这次播放的是空白画面,但屋内所有人同时听到一段童声哼唱,旋律陌生却令人安心。

        而在伊斯坦布尔的教室里,学生们手中的石英碎片集体浮现出同一幅图像:两个女人背影远去,手中牵着一群孩子,前方是一扇半开的门,门外星光倾泻。

        内森扑向频谱仪,发现全球情感相位同步率已突破89%。“这不是技术突破……这是集体信念的临界点!”他声音发抖,“系统正在自我重构!稳定性跌至52%,但……但希望指数飙升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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