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韦暄在历史上都没留下姓名,会不会这个原因。
韦暄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方面的不足,此刻正沉浸在自己干了一件“大事”的喜悦中。
这一高兴,又不免想起现如今还有一处地方不如意——他从家里带来的散从吴胜和如今看重的郁竺之间似是有些不睦,不然吴胜也不会告假如此之久。
毕竟都是为自己效力之人,若是有龃龉,于他也无利,便想寻个机会缓和一下二人的关系。
于是,韦暄欣然提议道:“今日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不如我做东,请大家去瓦舍寻些乐子。对了,吴老身体也好些了,叫他一起去。”
郁竺蒙了,一时对“寻乐子”产生了多种遐想。武松瞧见她表情,轻轻推了一下:“妹子在想什么呢,大人喊我们去听戏,你不去?”
“啊,对对,去,当然去。”郁竺如梦初醒,原来是正经娱乐,只是自己想歪了。
见二人爽快答应,韦暄便起身朝门外迈步而去,郁竺紧跟其后,武松则走在最后。
方走到门处,武松却忽地将身上的对襟棉袍脱下披到郁竺身上,将她往内衙处推去:“妹子先前说冷,这会儿先回去加个衣服再去。”
“?”郁竺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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