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无难又心知肚明,连着召她两晚却都没碰她,换做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感觉被羞辱,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得他喜欢,唯独她直接了当要他的承诺。
罢了,想到她昨日在荣安宫的所作所为,给她这份“虚荣”也不是不行,也许能引出更多鱼儿。
纪无难:“嗯。”
宁淼立即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然后她便放开手,等纪无难一走,她直接扑到床上,也不管外间如何,兀自睡了个天昏地暗。
那厢纪无难一出内室,叶符临领着宫人们鱼贯而入,服侍皇上换衣洗漱。
叶符临蹲下身给皇上整理衣物,嘴角却忍不住翘起。
纪无难对叶符临还是有几分耐心的,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叶符临:“这位宁才人可真有意思。”还从来没有嫔妃如此直白表示想要侍寝,偏宁才人敢说。
想来宁才人也知道,要是昨晚上她又没侍寝的消息传出去会对她很不利,才兵行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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