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恍惚,难道她真的适合做个勤快的人?
她很快打消这个念想,抬起头,床上人的眼前已经全阖上,瞧着似乎睡着了。
宁淼:“……”
所以,她今晚的侍寝要这样过去?
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遗憾。
纪无难确实是存心支使宁淼。
对着宁淼的脸,他实在无法与她行那种事。那会让他产生一种奇异的……违背伦理的不适感?
但他又忍不住在宁淼身上找与那人的相似之处。
于是他让宁淼给他捶腿。
起初,纪无难并没有睡着,他没有错过她自以为掩饰很好的偷瞄,可他又何尝不是在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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