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拿出鱼骨剑,直接划破了他身上的衣服,露出半个身子。
黄色的毒菌,顺着筋脉,甚至快长到了胸口。
这种毒素罕见,如果用现在的医学手段,恐怕很难救治。
而且这里也没那个条件……
“师、师伯,我、我可能,可能活不成了。
你,你帮我带话,带话给师爷,就说、就说我田勇,田勇没办法继续跟着他,跟着他老人家学艺了。
也、也告诉我师父,谢谢,谢谢他……”
田勇这小子,也是有情有义。
快死了,想到的是这些话。
但我却沉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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