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嘴角微微一抽。
月瑶摇头：“「烬灭女王」，你这说法太荒谬了，一个人的心魔就是他内心阴暗面的集合体，代表的就是一个人的暗面，怎能用一个‘傲娇’来概括？好人的心魔是坏人，坏人的心魔是大坏人。”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烬灭女王」轻笑：“月小姐，那小水怎么解释？你看过她的吧？她的心魔很阴暗吗？”
“这……”月瑶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的确，小水的心魔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心魔。
哪有心魔会与本体共存，甚至还帮本体追男人的？
「烬灭女王」：“月小姐，承认吧……这世上就是有小水一样的无垢之人，她就没有阴暗面，而这也是她能与心魔共存的人。”
月瑶：“即便小水是特殊的，那也是个例，如何证明张元是特殊的？”
「烬灭女王」：“张元能吸引小水这样的无垢之人，这本就是证据。”
“更何况，若张元不是无垢之人，他怎么活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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