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庆宫书房,
鲜血顺着凌普眼角缓缓滑落,在满是褶皱的脸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远远瞧上去十分骇人,
但不论是胤礽还是他自己都没有将这当回事。
“你不知?”
胤礽阴沉着脸,
他量他没那个胆子敢算计他的子嗣,但——
“年初小选两名宫女莫名不知所踪的事你知不知?上月冀州贡品残损的事你知不知?外面各皇商采买选品需要交茶水钱的事你知不知?”
凌普私下做的那些腌臜事他不是不清楚,甚至有些还是他让人给擦的屁股,
但这些他都不在意,水至清则无鱼,凌普贪的那些大多数也都进了他的钱袋子,
苛待宫人、收茶水钱他可以看做是凌普为他办事的劳苦钱,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疏忽到让人钻空子钻到了他子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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