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上,把自己和对方都逼进了死胡同。

        格局。差得太远了。

        “默哥,我明白了。”陈麦长长呼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垮了下来。可那股劲刚散,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又让他瞬间弹了起来。

        “那……那我最后撂的那句‘法庭见’,怎么办?”他脸皱成了苦瓜,“狠话都放出去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要是回过神,发现我们只是吓唬她……”

        “谁说就这么算了?”林-默的反应,再次出乎他的意料。

        陈麦彻底跟不上林默的思路了。

        “那……我们真去起诉?”

        “起诉什么?”林默被他问得有些想笑,“为了五十块钱,写一份起诉状,交几块钱诉讼费,然后等着法院排期,在法庭上跟一个老太太辩论她到底是不是图刺激?”

        “麦子,我们是404律所,不是居委会调解办。”

        陈麦的脸瞬间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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