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不重,却砸得陈麦心口一闷。

        那股从咖啡馆带回来的,混杂着懊恼、挫败与不甘的情绪,在林默这几句轻描淡写下,瞬间显得荒唐可笑。

        是啊,至于吗?

        “我……我认为这里面一定有隐情。”陈麦低下头,声音艰涩,“她打开密码锁的方法太不合常理了,我必须搞清楚。”

        这是他最后的,也是最顽固的执念。

        “搞清楚,然后呢?”林默反问。

        “然后……”陈麦卡住了。

        是啊,然后呢?证明老太太是个深藏不露的开锁贼?还是她背后有人指使,图谋一个五十块钱的外卖?就算证明了,对“解决问题”本身,又有什么本质区别?

        “我们的目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林默看着他,“让她别再拿。”

        “你觉得,你今天那些话,能不能达到这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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