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犹豫。
留下老太太一个人,僵在座位上。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法庭见?
他就这么走了?
他不应该继续逼问,直到自己全盘托出吗?
他不应该为了那五十块钱,为了律所的面子,为了所谓的真相,和自己纠缠到底吗?
为什么……就这么走了?
她看着桌上那叠被陈麦整理得整整齐齐的钞票,又看了看那个年轻人消失在门口的决绝背影。
一种比刚才被威胁时,更加强烈的不安和恐慌,毫无征兆地,从心底深处,猛地窜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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