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祖宗,我的糖果有三分之二是你吃的。”贺瑾把军军手中的半块的巧克力拿回来。
王小小洗完澡,带着一身温热的水汽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她那湿漉漉的光头,一边对贺瑾说:“小瑾,我在我姐那个卫生院搞了套整改流程。这回我是以二科名义干的,回头得写报告交差。”
贺瑾头也没抬,继续摆弄着他的收音机,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王小小见状,立刻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信纸和钢笔,麻利地塞到贺瑾手里。
“给你,写吧。”
贺瑾看着突然塞到自己手里的纸笔,愣了一下,终于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我写?”
王小小理直气壮地在他旁边坐下,拿起一块冬瓜糖啃了起来,“不然呢?整改方案是我实地摸索的,效果是我亲自验证的。但这总结汇报、理论拔高、特别是那种在上级指导下、得益于兄弟部门支持的官面文章,不是你最拿手的吗?”
她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带着点狡黠的笑意:“你写的报告,丁爸看着顺眼,通过的快。我写的那叫情况说明,你写的那才叫工作报告。”
这话她又没有说错。
小瑾的官方报告和书面表达能力远超她,尤其擅长将复杂的实践过程,梳理成条理清晰、重点突出、符合上层习惯的文本,彩虹屁也在不动声色。
贺瑾看着眼前这个甩锅甩得行云流水的姐姐,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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