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快速清洗双手,走到手术台边,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和权威,清晰地宣布:
“同志,辛苦了。我二科王小小。这台手术,我接手了。”
这话一出,老军医和王敏都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滞。
老军医抬起头,看着这个光头小姑娘,脸上写满了错愕和一丝被冒犯的不悦。
他行医几十年,还没遇到过这么“嚣张”的后生,但是二科要接手,他们也没有办法拒绝。
“伤情是手部粉碎性开放性骨折,伴有血管和神经损伤风险。当前环境无法达到无菌手术要求,但我们必须优先保住他手部的基本功能和血运。”
她看向老军医,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坚定:“老同志,您经验丰富,请您负责协助我,把控全局,随时提醒我可能忽略的问题。”
随即她转向王敏:“敏姐,你来做我的一助,专注吸引和暴露术野。我们动作要快,尽量减少暴露时间。”
她的安排条理清晰,角色分工明确,瞬间镇住了场面。
那不容置疑的专业气场,让老军医到了嘴边的质疑又咽了回去,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让开了主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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