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把手摇发电灯的证明给她:“姐,我不傻,偷拿军用物资坐牢的,证明收好。”

        王小小拿来一床大被子,把她姐盖的被子当垫被,再铺上兔皮当床单。

        把桌子先到炕上,再地上铺上木板,这些木板可是军军去县里市里的废品站捡回来的,有破洞,但是比起黄土,暖和一点。

        王小小麻利地将炕尾堆放的柴火挪到墙角,清出一块空地。

        她挂上一面厚厚的乌拉草席作为隔断,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隐私角落。

        接着,她搬来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桶,稳稳地放在席子后面。

        最后,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张中间被掏空、改造成座圈模样的旧木椅,严丝合缝地盖在铁桶上。

        “姐,你来看。”王小小叫姐姐走过来,她轻轻掀开木椅的盖子,“晚上起夜,就用这个。外面太冷,路又黑,别再跑出去了。椅子看上去很旧,但是绝对结实。”

        来到这里。

        白天在卫生院忙碌时还好,可每到深夜,最折磨她的不是寒冷,而是壮着胆子去漆黑寒冷的院子处的旱厕。

        每一次起夜都是一场战斗,回来时浑身冻得冰凉,要在炕上哆嗦好久才能重新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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