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喝下她那杯酒,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看着眼前这吵吵嚷嚷又莫名和谐的一幕,心里那份一直紧绷着的什么东西,似乎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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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起床刷牙洗脸,吃完窝窝头。
看着桌子的字条,她哥和小瑾去上班,军军去上小学,丁旭跟着去训练中午不回来,其它人中午都回来吃饭。
她还欠着后勤酒精,拿出600斤高粱。
她搬出那石磨,开始给高粱开口。
这不是为了磨粉,而是为了巧妙地碾破高粱坚硬的外壳,露出里面的淀粉,方便后续的糖化和发酵。
她推动石磨,发出均匀的“咕噜”声,力道控制得极好,既要破壳,又不能碾得太碎。
好在王家自带大力,磨好六百斤的高粱,他们也回来,她也正好磨好,连续拉了5个小时,轻轻松松。
中午王小小就煮了鸡蛋紫菜汤,咸菜,豆腐脑,肉松,等着军军把窝窝头拿回来就行。
“姐,下午我就不去了实验室,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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